野兽，甚至是恶魔。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她的思维都快要僵住的时候，一个男人走到了她身边，说道：“郁芳，你怎么还坐在这里？”
那是顾牧的声音。
郁芳好像溺水之人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站起来抱住了他，说道：“顾总，这里太可怕了，你快点带我离开吧，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顾牧有一些意外：“你一直都坐在这里吗？”
“我……我不敢动……”郁芳说这话时都带了一些哭腔，“我怕我要是离开了，顾总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她最担心的是，她要是离开这地方，顾牧就会以为她跟别的男人发生了什么关系，不是顾牧以后再也找不到他了，而是顾牧以后再也不会要她在他身边了。
见识了这里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之后，她也明白了，在容貌上面她没有什么好自持的。
顾牧竟然有了一些感动，拉着她的手说道：“好吧，我们离开这地方，这地方也确实太乱了一些。”
从人群中一路走过去，黑暗中有时候手还会触碰到没有穿着衣服的身体，让他心里都有一些发指。
因为不知道触碰到的是男人的身体还是女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