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抬玉手,举起一只桃红色的琉璃盏,杯中斟满淡红色的美酒,酒香四溢,未入口,人已醉。
“弄影,你那个呆头师兄这次好像很有诚意,你还是不见来访之人么?”
红衣女子话语间带着一股戏谑之意,转过头笑着望向屋中央。
在屋子中央,静静坐着一位面罩白纱的女子,一身白色衣裙纯白如雪。这女子坐在那里调试着手中的一支琵琶,一弹一拨之间,神情极为专注。
良久之后,白衣女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既已断念,何必再见,不过徒增烦恼罢了。我已经差人将信送过去,凤九吟拿到信,也就不会再拘泥于此事了。”
那红衣女子坐在窗边,饶有兴致的望向下方,码头上一身白衣的月明心迎风而立,飘飘有出尘之意。
红衣女子轻笑着说:“你师兄这次专门派了一个女弟子过来,想不到还是连见你一面都办不到。呀,这小丫头背的古琴似乎是一池波,那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他不是一直把这琴当成命根子的么。”
云弄影闻言身子微微一震,讶然道:“他将一池波传与弟子了?”
沉吟片刻后她轻叹一声,继续说:“也罢,当年他立誓封琴禁足,这一池波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