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道:“罢了,老爷刚才救火,受了些伤,心内不大爽快,倒是让你受了委屈,去吧。”
被刘辩吓了一身冷汗的张胡连忙谢了一声,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赶着毛驴就要走。
他才刚从刘辩身旁走过,刘辩就扭过头向他喊了一声:“站住!”
又被刘辩叫住,张胡浑身一震,连忙停下脚步,已是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
走到张胡面前,刘辩歪着头,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阴阳怪气的问道:“如此大冷的天,你竟能冒出一头汗,想必定是贼人!因老爷盘问的细了,心中作虚!”
“老爷,冤枉啊!”被刘辩纠缠,张胡冤枉的脸都变绿了,苦着脸说道:“小人真是住在雍门西的好人家,老爷,您瞧,这是进宫的腰牌。”
说着话,张胡从腰间拿出一个小木牌递给刘辩。
接过木牌看了一眼,黑黢黢的也看不清木牌上写着什么,刘辩把木牌放在手中掂了两下,扔还给张胡对他说道:“既然你有腰牌,好吧,且信你一回。只是你要告诉老爷,你应该哪个时辰进宫,哪个时辰出宫?从宫内哪道门出去,经哪道城门,才是最近的出城路径,老爷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撒谎!”
“回老爷话!”刘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