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臂,食指和拇指张开,对她说道:“从我的手指看邙山,把它想象成一个点,然后以两只手指做标尺,邙山的那个点与两只手指的点连接成角度,就能大致计算出距离。”
“夫君如何会这些?”从刘辩两只手指中间看了看远处的邙山,唐姬一脸惊愕的扭过头,满怀崇敬的说道:“昔日夫君韬光养晦,从未展露出如此才华,若非今日逃离皇宫,就连臣妾也不晓得夫君竟是如此厉害!”
“以后跟我说话,你的自称要叫‘妾身’,懂吗?”刘辩笑了笑,并没有给唐姬解释他为何会懂这些,又交代了一句关于称谓的话后,拉起她的小手,抬脚朝着北面的邙山走去。
将近二十里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
拉着唐姬,刘辩不可能走的太快。月亮渐渐的落了山,太阳还没有跳出地平线上,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来到了。
野地的道路坑洼不平,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刘辩拉着唐姬,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前摸索。
大约又走出了十多里路,前方又传来了一阵狗吠声。
这次听到狗吠,刘辩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拉着唐姬,朝离村子远些的方向摸索过去。
二人摸索着前进,也不知走了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