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说道:“河水刺骨,你一个女儿家,肯定受不得这冰寒,我来背你。”
“夫君乃是贵体,妾身如何敢要夫君背负?”刘辩说要背她过河,把唐姬吓了一跳,她连忙摇了摇头,满脸恐慌的拒绝。
汉子们都已经下了河,刘辩伸手朝唐姬的臀儿上轻轻拍了一下,躬下身子,扭头对还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唐姬说道:“快上来,趴在我背上莫不是还没有蹚水过河快活?”
虽说她和刘辩眼下已经逃离了洛阳,可在唐姬的心里,刘辩始终还是皇帝,先前踩着刘辩的肩头上树,那是情非得已,至于要刘辩背着过河,对唐姬来说那就是无可饶恕的僭越。
等到刘辩又催促了几声,唐姬才很无奈的伏在他的背上。
河水冰冷刺骨,汉子们好像习惯了从这里蹚过,刘辩的脚踩进河床的时候,浑身都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刘辩背着唐姬过河,走在前面的汉子们只是回头朝他瞟了一眼,并没多问什么。可河岸边那几个正洗衣服的村妇却都停下了手上的活计,一个个站在那里望着刘辩,眼神中隐隐的透着些羡慕和妒忌。
垫在唐姬臀上的双手往上托了托,刘辩跟着走在前面的汉子们,朝河对岸蹚了过去。
过了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