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我二人还是要快些赶往颍川回到你的家乡找处僻静的所在,过那逍遥日子。”
“嗯。”唐姬应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双手拖在下巴上,痴痴的望着刘辩手中正剔着槽的木棍。
十六七个扛着木料的汉子从河对岸涉水走到木料堆旁,将木料卸下后,转身又朝河岸对面去了。
走在这些汉子最后的,正是身量魁梧的元福。别人都是四五个人共同拖一根木头才能很吃力的拖走,唯独元福,每次砍下大树,他都是独自一人将树干往肩膀上一托,扛着十多米长足有一人环抱那么粗的树干,朝河岸对面拖拽的时候竟显得要比四五个汉子一同拖拽同一根还轻松些。
“元福哥,喝口水再说。”元福把大树往地上一丢,正要扭头往河对岸走,刘辩叫了他一声,并且顺手从一旁拿起水袋,向他丢了过去。
伸手接过刘辩丢来的水袋,元福解开系着水袋口的绳索,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猛灌了一气,把空水袋丢还给刘辩,朝他点了下头,转身就要向河对岸走。
“烦劳元福哥跟乡亲们说一声,木料已经差不离了。”伸手接住空了的水袋,刘辩又朝元福喊了一嗓子:“再扛一遭,让乡亲们都歇歇吧。”
元福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