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不得安宁!他们杀二憨的时候,可曾有过半点手软?在贼寇和亲人之间,你们会选择让谁去死?”
汉子们被刘辩这番话给说的一愣,所有人都攥紧了手中的柴刀,有两个人甚至朝着山贼上前了一步。
不过他们迈出的也仅仅只是一步,让他们远远的射杀山贼,看不到鲜血飚溅,还能下得去手。可让他们近距离的砍杀活人,这些淳朴的村民还真是无法举起屠刀。
“你们今天出来,为的是和山贼战斗,可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刘辩嘴角挂着一抹怪怪的笑容,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些许鄙夷的说道:“看来我只带着周仓大哥偷袭山贼,确实是个正确的选择。你们连跪在跟前,已经无力还击的山贼都杀了不,若是带着你们冲锋,不过是白白糟践了你们的性命!”
跟着刘辩等人来到这里的村民,也都是血性的汉子,他们不敢动手,不过是因为没有杀过人,难以跨过心内的那道坎。
“我来杀!”汉子们还在犹豫,陶虎手持柴刀,抬脚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山贼面前。
站在山贼跟前,陶虎双手持着柴刀,高高举起,脸上的肌肉都紧张的发着颤。
话已经说了出去,这一刀若不劈下,定然会被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