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将军转告渠帅,于吉乃是修道之人,自在闲游惯了,这些日子承蒙渠帅照料,不胜感激,自此别过。”
于吉报出名姓,刘辩两眼猛的睁圆了一些,一脸诧异的看着站在龚都对面鸡皮鹤发的老者,心中暗暗嘀咕着:“于吉不是被孙策给杀了么?……呃,我怎么这么笨,眼下江东之虎孙坚尚在壮年,孙策还未成年,见到四方云游的道人于吉也算不得什么怪事。”
“珍重!”向龚都道过别,于吉转身面朝刘辩,嘴角漾起一抹怪怪的笑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双手抱拳拱了一拱,道了声珍重就转身朝屋外走去。
“于先生请留步!”见于吉真的要走,龚都连忙喊道:“先生若不面辞渠帅,末将着实担当不起。何况眼下天色已晚……”
于吉并不理会龚都,出门之后,他一边朝着远处的大山疾走,一边放声高歌:“鸿鹄高飞,一举千里。羽翼已就,横绝四海。横绝四海,当可奈何?虽有弓矢,尚安所施!圣君今出,天下将乱,我等还是远远避之为上!”
歌到最后,于吉的声音已显得很是遥远,听在刘辩等人的耳朵里,还带着几分飘渺的意味。
与于吉接触,不过是傍晚这一会的工夫,在内心深处,刘辩不认为于吉歌中的“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