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躬身对他说道:“派几个水性好的兵士……”
“我是人,将士们同样也是人!”不等典韦把话说完,刘辩朝他摆了摆手说道:“大家都是娘生父母养的,将士们去得,我如何能惧怕被淹死而退缩?”
他这句话,不仅把典韦给说愣了,就连站在典韦身旁几个兵士,也被说的呆在那里,半晌没回过味儿。
“下河!”脱下身上的衣甲,刘辩站在河岸边上,伸手掬起冰凉的河水,往身上泼洒着。
冰凉的河水泼洒在皮肤上,霎时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刘辩却好像根本没有在意似得,继续撩起带有泥沙的河水往身上涂抹。
几个要和他一同过河的兵士也跑到河边,纷纷脱下身上的衣甲,其中两个兵士在将身体用河水浸凉之后,抱起了刘辩等人脱下的衣甲站在一旁,刘辩和另外几个兵士则在做好充分准备后,拖着绳索下了河。
抱着衣甲的两个兵士最后下河,将衣甲高高举起,凫水跟在刘辩等人身后向河岸对面游去。
一手拖着绳索,刘辩另一只手划拉着水面,在水波荡漾的黄河中朝着河岸对边游去。
这段黄河的河床很宽,游到对岸,至少也有四百多步。不过相对宽敞的河床,却也减缓了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