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河岸,贼军便再也奈何不了我等!”
官兵们齐齐欢呼了一声,跟着刘辩,一路小跑,朝着山崖变的低矮的地方跑去。
刘辩领着官兵们过了黄河,已走出了数十里,在他们横渡黄河的那片山崖上,高顺站在山崖附近的一棵老槐树旁,手里捏着半截拴在老槐树上、有一头已经烧的焦黑的麻绳,眉头紧紧的拧着。
“好一个弘农王!”放开捏在手中的半截绳索,高顺走到山崖边上,望着崖下奔流的黄河,轻轻叹了一声,自语道:“难怪某当日为你所擒!这山崖,若是某领军来到此处,定然不敢以此种方法下崖……”
高顺神情落寞的喃喃自语着,过了好一会,才轻叹了一声,对站在身后的军官说道:“着人禀报温候,弘农王已逃离山岭,渡过黄河去了!”
一个多时辰后,吕布大营中……
吕布跪坐在营帐内,在他左右两侧的下首,还分成两列跪坐着几十名董卓军将领。
营帐正中间,一个兵士正低着头双手抱拳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这兵士就是高顺派来向吕布禀报刘辩已经成功渡过黄河的士兵。
“你下去吧!”吕布朝那兵士摆了摆手,眉头紧紧的拧着,语气中透着几分森冷的对那兵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