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北岸,对王邑说道:“郡守莫要忧心,待我等过了河,重整兵马,再与弘农王厮杀不迟!”
坐在木筏上,王邑是一脸的黯淡。他很清楚,河东军真正的精锐已经被他拼光,若是要重整兵马,没有个三年两年,根本不可能再训练出一支像这样的军队。
“河东恐怕是保不住了!”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王邑长长的叹了口气,对夏侯英说道:“夏侯将军,过河之后,你去别处寻个安身立命之所罢!我王邑愧对朝廷,愧对太师!此番唯有死守河东,待到河东沦陷,再以死明志!”
“郡守……”听了王邑的这番话,夏侯英眼眶中两汪热泪不住的打着转转,一手持着大斧,让大斧笔直朝天竖立着,双腿一屈,跪在王邑面前,哽咽着说道:“末将不离河东,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河东战场上!”
“夏侯将军……”看着跪在面前的夏侯英,两行清泪已是顺着王邑的脸颊滑落,他扭了个身,蹲在夏侯英面前,双手扶着夏侯英的肩膀,说话时喉咙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得难受,只是唤了夏侯英一声,就再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木筏靠上岸边,王邑等人上了岸,木筏又折回南岸,接河岸对面的河东军官兵去了。
刚刚登上河岸,王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