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领头的侍女轻声对蔡琰说道:“奴婢这便为姑娘梳妆。”
与此同时,刘辩的房间内,几名亲兵正帮着刘辩穿戴衣甲。
套上那身金色铠甲,刘辩双臂张开,一名亲兵用湿润的布帮他擦拭着甲片上浮尘。
“军师呢?”如同一只木桩般笔直的挺立着,刘辩扭头向一旁站着的另几名亲兵问了一句。
“回禀殿下!”一名亲兵双手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一大早就有许多本地士族前来道贺,军师此刻应是正在前厅接待士族。”
“殿下!”亲兵的话才刚落音,另一个亲兵就从门外跑了进来,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河东卫家差人送来贺礼,只是送贺礼的人……”
“送贺礼的人怎了?”听说河东卫家送来贺礼,刘辩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向那亲兵问道:“莫不是来此处闹事不成?”
“确是前来闹事!”报讯的亲兵躬着身子,低着头有些忐忑的偷看了刘辩一眼,对他说道:“送贺礼的人都穿着缟素孝服……”
“身穿缟素?”听说河东卫家送贺礼的人穿着缟素前来,刘辩向那亲兵问道:“可知是何人死了?”
“据闻是卫家二子卫宁!”站在刘辩身前,报讯的亲兵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