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管青只觉着眼前一片黑暗,根本无法看清房间里的布局,在没办法确定黄巾军睡觉方位的情况下,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站在靠门口的位置,让眼睛慢慢的适应这片黑暗。
与管青不同,进了屋内,刘辩先是闭上眼睛适应了片刻,待到习惯了眼前的黑暗,他才扭头朝屋内环视了一圈。
虽说已是适应了一些,可人的眼睛要想看清景物,光线还是必须满足一定条件才行。他所置身的这间房内,光线极其昏暗,仅仅只能隐约分辨出那里铺着铺盖,却根本看不清铺盖上有没有躺着人。
回头向屋外看了一眼,由于房间内太暗,外面的夜色好似突然间亮堂了许多,穿着黄巾军衣衫守在远处的亲兵刘辩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而站在他身后的管青,则犹如一根木桩似得,连动也不敢多动一下。
如此黑暗的环境下,眼睛失去了大部分作用,刘辩所能做的,只有凭借着听力,辨别睡觉的黄巾军方位。
从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能够听出,睡在这间屋的黄巾军,至少也有十人以上。仔细的辨别着不同的呼噜音色,刘辩轻手轻脚的朝左侧墙根摸了过去。
站在屋内,根本无法看清屋内情况的管青,只能眼睁睁的看立于临门的地方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