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进入重合,老夫特意向公孙范等人交代过,待老夫拜见过殿下,再率军协同殿下南征兖州,不想没等老夫到达重合,殿下已然离去,着实可惜!”
与公孙瓒并肩向前走着,听他提及当日在重合发生的事情,刘辩微微一笑,对公孙瓒说道:“不瞒前将军,本王当日急着离开重合,乃是听闻黄巾逆贼欲强攻濮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生为汉室宗族,本王便有责任为当今陛下守卫疆土,如何能坐拥大军,眼睁睁的看着黄巾军攻破濮阳?公孙范将军倒是并未违拗前将军嘱托,重合城内渤海军也是想要强留本王,却被本王麾下不识好歹的将士给缴了兵械,致使本王今日见了前将军,尚感愧疚!”
“此事老夫甚能理解!”公孙瓒很是大度的点了两下头,随后又扭脸看着刘辩,语气中带着几分声讨的向他问道:“让老夫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在济水河边,殿下竟为了救下黄巾逆党,不惜派出骑兵与老夫的白马义从对峙,不知殿下当时作何考虑?”
“这件事啊!”提及济水河边救下管亥兄妹,刘辩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脸也不红的张口就对公孙瓒撒了个谎说道:“只因那管亥兄妹过河,乃是事先与本王商议妥当,要来投效本王。不想在过河后,却遭到前将军堵截,原本该当投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