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愿!”舞娘低着头,轻声应了一句,随后便站在一旁再不言语。
坐在刘辩侧手边的管青刚端起一觞酒,正凑在唇边细细的品啜着。听到舞娘说出这个“愿”字,她不由的拧了拧眉头,脸上现出了一抹不耐和鄙夷。
“来人!”那舞娘说了个愿字,刘辩当即便扭过头,朝门外喊了一声。
一名被留在屋外等候的婢女听到刘辩的喊声,赶忙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站在临门的地方,向刘辩福了一福问道:“先生有何吩咐?”
“引领我等前往客房!”刘辩站起身,扭头看了一眼站在桌边的舞娘,对那婢女说道:“今夜我二人由她一人侍寝!”
听说要侍寝二人,那舞娘顿时脸色苍白,赶忙对刘辩说道:“先生饶恕则个,奴家身子单薄,二位先生皆是威猛之士,奴家恐消受不得……”
“所需钱财,五倍偿付!”刘辩抬起一只手,在那舞娘的面前晃了一晃,很是慷慨的说出了五倍偿付侍寝资财。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舞娘迟疑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立于一旁,再不说消受不得。
进入后堂的婢女乃是先前女子领人给刘辩与管青送上吃食之后,留在门外伺候的,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