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邓展小心翼翼的捧起酒坛,在刘辩和他面前的陶碗中斟满了酒浆,那轻柔的动作,就好似一个多情的少年,正在抚摸他心中圣洁的女神一般,生怕洒出了半滴。
“好酒!清冽甘甜,果真是酒中极品。难怪古今多少英雄豪杰,总是对着杜康赞不绝口!”端起斟了大半碗的酒,刘辩细细的抿了一口,先是赞了一声,随后将酒碗放在面前的地面上,微微前倾着身子,向那老汉问道:“既是从洛阳带来的酒,老丈为何在门外挂上酒招,我二人来时,又因何口中直说家中无粮?”
“家中无有钱粮,难以度日!”老汉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酒虽是好的,可终究填不饱肚子。小老儿倒是想着卖些酒,换些粮食,可谁晓得……”
话说到这,老汉再也说不下去了,把头一偏,重重的叹了一声。
从老汉满脸凄苦的神情中,刘辩看出他们一家人来到长安,定然是遭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也没再多问,只是端起酒碗,又喝了一大口。
“老丈说话,何故只说一半?”刘辩不问,却不代表一旁的邓展不会问,正听到要紧,老丈突然不说了,邓展心内一阵焦躁,向那老丈问道:“莫不是我二人吃你一坛酒,你心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