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其中有两具尸体,还穿着西凉军的衣甲。
整间房内,最为扎眼的,便是吊挂在房梁上的那具尸体。尸体挂在房梁上,静静的如同一只已经不会摆动的钟摆。
所有的尸体皮肉都已经腐烂,有几具尸体的脸颊上,已是缺了许多皮肉,甚至露出白生生的骨头。几乎每具尸体上,都爬着许多蛆虫,白生生的蛆虫在尸体上蠕动,胃口弱的人,只需看上一眼,便会将头天晚上的隔夜饭都给吐了个干净。
从邓展手中接过火折,刘辩朝吊挂在房梁上的那具尸体照了照,尸体虽然**的很是严重,可依稀还是能辨别出来,他死前是个很粗壮的年轻汉子。
“走!”屋内尸气太重,刘辩不愿在房间里耽搁太久,向邓展招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子。
“这家人应是被那两个西凉军所杀!”二人刚出房间,一名亲兵随即上前把房门关上,将那浓重的恶臭挡在屋内,刘辩则扭头对一旁的邓展说道:“那两个西凉军应是上吊的汉子所杀,这也能解释为何宅子是从内侧将大门销上。”
“西凉军为何在长安城内杀人?”邓展紧紧的拧着眉头,在刘辩说出一番判断后,喃喃的嘀咕了一句。
刘辩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