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后堂。
贾诩双手抱拳,躬身立于屋内。跪坐在矮桌后、已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整个跟贾诩说了的董卓则是面色铁青,双手按在桌案上,微微前倾着身子,满面羞恼的拧着眉头半天没有言语。
“相国,何人告知温候与那貂蝉有染?又是何人告知,相国遇刺乃是温候从中作梗?”董卓冷着脸没有说话,贾诩稍稍歪了歪头,神色中带着些许疑惑的看着他,向他问道:“弘农王已然于城内现身,相国又怎知来的并非弘农王本人?试问这天下,除了弘农王,还有谁能做到仅仅只引领数十人,便能将数百名西凉精锐杀的没了胆气?”
满面懊恼的董卓抬起头,看着连珠炮般向他发了好几个问题的贾诩,语气中透着几许疑惑的向他问道:“贾中郎莫不是怀疑其中有诈?”
“相国方离开司徒府,便遭到袭击,且刺客选择的街道,乃是远离相国府与司徒府,街面上巡逻兵士也相对较少的地方。如此一来,他们即便事败,相国也是无法抓住活口,定然是早已有了图谋!”贾诩向前走了一步,抬起手臂缓缓的在身前划拉了个半圆,接着对董卓说道:“若此事乃温候从中谋划,既有剑术高绝之剑客,温候只需与他相互策应,以温候之勇武,定可置相国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