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的庞统,毕竟年岁尚轻,虽说也曾经历和见闻了许多事情,面对刘辩这位皇室贵胄,心内终究还是有些惶恐。
听得刘辩向他询问对中原形势的见解,庞统赶忙抱拳躬身,诚惶诚恐的应道:“统年岁尚幼,所知不过由书卷、友人所授,对中原之势……”
“先生莫非认为本王与世人相同,因先生年幼,而不敢重用?”不等庞统把话说完,刘辩就转过身,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本王既请先生前来,便是认同先生之才,莫非先生看不上本王,不屑与本王共谋天下?”
“殿下言重,统万分惶恐!”刘辩的这番话,透着几分不满的意味,庞统听了,顿时大惊,若是寻常人,恐怕此刻已然是跪伏在地上浑身打颤,可庞统虽说年幼,毕竟是饱读诗书,且经历过一些大场面,也曾与许多名士畅谈过天下之势,他并没有跪在地上,而是抱着拳,深深躬下身子,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忐忑,对刘辩说道:“草民只是……”
“先生莫要再‘草民草民’的自称!”又不等庞统将话说完,刘辩再次打住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本王敬重先生,还望先生莫要疏远本王才是!”
“诺!”经刘辩一吓,庞统只觉着后脊梁上冷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