辎重的马车,不过还有少部分营帐并未收起,正有一群群的官兵在那些营帐四周忙活。
一路上,看见刘辩的官兵都会向他躬身抱拳行礼,刘辩也没闲暇给官兵们回礼,只是双手抱着拳,一边很随意的拱着,一边朝前快步行走。
离管青所部驻地尚有一些距离,刘辩看到驻地上的营帐已是收拾的干干净净,身后其他将军驻地的营帐还有一些没有收起,可管青所部官兵,却是不仅收好营帐,就连早饭也已是吃过。
吃罢早饭,正忙着熄灭锅灶的官兵们,见刘辩只身一人来到,赶忙立于他们原先所处的位置,抱拳躬身,向刘辩行礼。
朝那些官兵简单的拱了拱手,刘辩走到了一个军官近前,向他问道:“可有见到管青将军?”
“将军天色未明,便让将士们起身,收拾起营帐、埋锅造饭。”军官先是十分郑重的又给刘辩行了一礼,才扭头朝四下看了看,对刘辩说道:“方才还在此处看见将军,这会却不晓得到哪里去了。”
“启禀殿下,将军方才到西北边去了!”那军官的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一个士兵就抬手指着西北面,对刘辩说道:“小人方才收拾锅灶,恰巧看到将军朝西北边走去。”
朝那士兵点了下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