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太史慈等人离去时,穿的便是黑色的衣衫,看清了那汉子的装束,刘辩也不向帐外的那几名兵士招呼,快步朝着面向那侧山脚的牙门跑了过去。
还没跑到牙门,身穿黑衣的汉子就通过守门兵士跑进了军营。
迎面见到刘辩,那汉子愣了一下,随后双手抱拳,半跪在地上,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太史将军已然率我等攻破太华山西凉军,今日殿下便可率大军过山!”
刘辩认得,半跪在他面前的汉子,正是跟随太史慈上山的兵士中的一个。
仔细的打量了一遍眼前的黑衣兵士,只见这兵士身上的黑衣有好几处都被划了长长的裂口,其中有一处位于前胸的剑痕甚至划的还很深,一直划到皮肉,一片已然干涸凝固了的血渍,在他黑衣上糊出了一块坚硬的血痂。
“好!”听了那汉子的禀报,刘辩朝他虚抬了一下手,对他说道:“你且下去歇着,找伤医好生看看伤口,至于其他的事情本王自有区处!”
回营禀报的兵士应了一声,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向侧面退了两步,随后在两名守卫牙门的兵士护送下,转身飞快的跑向一片营帐。
朝阳终于从地平线尽头探出了半边脑袋,阳光给大地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