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那两个人这才愣了一愣,其中一人赶忙点着头,不住口的应诺着。
“把那匈奴人杀了!”得了河岸对面汉子的应允,刘辩朝架着匈奴俘虏的两名兵士摆了下手,对他们说道:“算做是给对岸的乡亲们送份见礼!”
他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刻意说给对岸那两个汉子听,可在说话时,他的眼睛却是有意无意的朝坐在管青马背上的柳娘瞟去。
两名兵士把那匈奴人架到河岸边,其中一个兵士抬脚朝那匈奴人的腿弯踹了过去。
腿弯被踹,匈奴人吃痛之下,“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
刚将那匈奴人踹倒,另一名兵士就举起长剑,走到他身后,剑尖笔直向下,指向他的后颈,双手紧攥着剑柄,用力朝下一插。
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锋利的剑尖扎入了那匈奴人的后颈,飚射起一股鲜血,****了他的身躯。剑柄没入匈奴人的身体,竟是没有从另一侧透出来,显见是整柄剑都扎进了那匈奴人的腹腔。
看到这一幕,与管青同乘一骑战马的柳娘眸子中瞬间闪过了一抹与她年岁不符的怨毒。
这抹怨毒并没有存续太久,只是在柳娘的眸子中一闪而过。可纵然如此,她眼神瞬间的变化,还是被刘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