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地形,斥候早已查探清楚,甚至连匈奴人于何处驻扎,都摸的一清二楚!”
眼看着两千名骑兵开赴河岸对面清剿匈奴人,被刘辩拒绝了的管青,神色间流露出了几许失落。
不过她并没有强求刘辩允许她去,只是有些不太情愿的应了一声,就双腿朝马腹上一夹,先一步往村口去了。
“先生果然请来了救兵!”刘辩领着四名穿着深衣的兵士刚骑马到了村口,站在人群最前面的里长就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个大礼,对他说道:“先生是这十里八乡的恩人,敢问先生大名?我等日后为先生供奉个长生牌位,也好四时叩拜……”
“我的名姓不重要!”刘辩微微一笑,翻身跳下马背,抱拳给里长回了一礼,对他说道:“人还活着,就被别人刻个木牌牌摆在桌上供奉,总觉着有些不太吉利!只要乡亲们日后勤奋耕耘,将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也不枉洛阳王专程派来兵马清剿匈奴人!”
“是!是!”刘辩不愿说出名姓,里长也不敢强问,只是不住口的应着是。
在一大群村民的簇拥下,刘辩等人进了村子,回到了他这几天入住的民房。
于此同时,洛阳王派来大军清剿匈奴人的消息已是不胫而走,一些好事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