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出来了!”
那人的喊声还没落下,乡民们就看到从牙门内走出了一队衣甲鲜亮的洛阳军。
这队洛阳军大约百余人,他们并没有骑马,而是列成了整齐的两队,踏着划一的步子,走出了牙门。
“列队!”出了牙门,走在最前面的洛阳军军官高喊了一声,下达了列队的命令。
随着军官一声令下,百余名洛阳军转了个身,踩着整齐的步伐,分别向两侧各走了五步,在两队人之间留出了一条宽约十步的道路。
这队兵士刚站好了队形,军营里又出现了一队人。
新出现的这队人,与先前出营的兵士相比,却是要萎靡了许多。他们个个衣甲残破,几乎是每个人上半身都被麻绳紧紧捆缚着,只有几个受了重伤的人,没有被麻绳捆缚,而是被与他们同样狼狈的降兵抬着走出牙门。
走在这队人两侧的,只有二三十名一手持着盾牌、另一只手紧握朴刀的洛阳军。
每当这队人稍微走的慢些想要拖拉延误,押解他们的洛阳军就会嘴里骂骂咧咧的吼上几声,上前朝胆敢延误的人身上狠狠的踹上一脚。
心知必死,虽是在洛阳军连打带骂之下,这队人还是一个个磨磨蹭蹭,不愿走的太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