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以及一队兵士从军营内走了出来。
在刘辩带领的这队人后面,还有个穿着百姓服饰,被两名兵士拧着胳膊推搡着朝外走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低垂着脑袋,两条腿已是发软,或许是太过惧怕死亡,他已是吓的小便失禁,在兵士半拖半拽之下,他每行进一步,身后都会留下一条水渍。
“洛阳王,我不服!”刘辩才走出牙门,刚被洛阳军军官一剑劈伤了腿弯,跪在地上的汉子就扯着嗓门,高喊了一声。
听到有人大喊不服,刘辩扭头向那群跪在地上的贼兵看了一眼,跨步朝他们走了过去。
到了放声大喊的汉子面前,刘辩手按剑柄,低头看着那汉子,冷声问道:“你有何不服?”
“我等皆是奉命行事!”跪在地上的汉子仰起脸,望着刘辩,大声回答道:“殿下要杀,只杀公孙范与朱勇便可,为何连我等也不放过?如此滥杀,岂不寒了天下人的心?”
“好一副伶牙俐齿!”那汉子话音刚落,刘辩嘴角就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抬手指着挂在牙门外的人头,对那汉子说道:“朱勇已然伏诛,待到本王攻破渤海,公孙范定会人头落地,就连那公孙瓒也是讨不得好去!”
“你等生为渤海兵士,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