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阁下若是愿……”
“你家主公在此做的两桩买卖,在下已是悉数知晓!”乌桓青年同样双手扶着矮桌边缘,微微躬着身子,一双凹陷的眸子与那壮大汉子的眼睛对视着,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那壮大汉子说道:“一桩本钱投的倒是颇大,只可惜血本无归;另一桩倒是小本厚利,却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钱虽小,却也是赔了个干净……”
乌桓青年口中说出这样一番话,壮大汉子的脸色陡然一沉。他晓得此番恐怕是难以说服这乌桓青年与之联手,面色瞬间憋的一片紫胀。
“有些买卖不能做!”乌桓青年从怀中摸出一把铜钱,往矮桌上一按,对那壮大汉子说道:“至少眼下做不得,我家主人新掌家权不久,许多家事尚需处置!请阁下告知你家主公,我家主人不欲蹚这趟浑水,要他好自为之!”
说完话,乌桓青年站了起来,快步走出了酒肆。
壮大汉子跪坐在矮桌旁,面色阴沉的坐了片刻,突然他的脸颊肌肉剧烈抽搐了几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也站起身,快步走出了酒肆。
就在壮大汉子起身离开酒肆时,刚备办了肉食才端出来的店家恰好看到他离去的背影。
店家本想追上去叫住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