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力不足的画,竟是没搭理刘辩。
身为南匈奴居次,柳奴以往定然是骄横惯了。刚被刘辩认出身份时,她对刘辩还多少有着些惧怕,生怕刘辩会要了她的性命,如今彼此熟悉,她那骄横的小脾气反倒是与日俱增。
一旁的管青见刘辩进了内室,赶忙上前,朝刘辩抱拳行了个军中的礼节说道:“青儿见过殿下!”
面带笑容朝管青点了点头,当管青抬起头时,刘辩愣了一下,很是关切的轻声问道:“青儿这是怎了?你方才哭过?”
刘辩问管青是否哭过,正嘟起嘴在画着“抽象画”的柳奴才抬起头望向管青。
果然,她看到管青脸上虽是没有泪痕,但眼圈却是红红的,即便没有哭过,想来刚才也定是心情极为低落。
“殿下还问!”管青低下头没有应声,看见她那双红红眼圈的柳奴却白了刘辩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本居次与青儿姐姐在王府中已是住了两日,殿下才来,青儿姐姐如何不伤心……”
“呃!”柳奴如此一说,刘辩才恍然醒觉,管青竟是因他连着两日疏忽了,才会如此,赶忙对管青和柳奴说道:“本王这两日事务缠身,着实抽不出空来。今日本王来此,便是要告知青儿与居次,明日本王有些闲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