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将军这般,本王攻破公孙瓒,想来不过旬月之间!如此庸才,本王怎忍杀害?”
低垂着头的公孙范,听完了刘辩的这番话,羞的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猛然抬起头,瞪着刘辩吼道:“末将兵败,殿下只管命人向末将颈子上砍一剑便是,如此羞辱,岂是英雄所为?”
“英雄?”刘辩扭过头,视线重新投向了易县,脸上轻蔑的神色更是浓郁,在重复了“英雄”二字之后,他什么也没再说,沉默了好一会,才抬脚向着飘扬洛阳军战旗的易县城墙走了过去。
“将此人放了!”已然走出数步,刘辩向身后跟着的几名亲兵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那几名亲兵齐齐应了,转过身,又跑回了公孙范的身边,其中俩人刚到公孙范身后,便动手帮他解起了绳索。
绳索刚刚解开,公孙范的双臂才能动作,他就趁一名亲兵不备,一把抽出了那亲兵腰间的长剑。
还没等他提着长剑纵身冲向刘辩,他就感到后脊梁上猛然一疼,另一名始终站在他身后的亲兵,双手紧握着剑柄,一只脚跨步向前,身体微微前倾,长剑自上而下,猛的劈过了公孙范的脊背。
脊背被长剑划开,公孙范吃痛之下,下意识的转过身。就在他刚转身的那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