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定要将他揪出来,挤爆了他的卵蛋!”
只听那声音和说话的语气,刘辩就知道,在内院暴跳如雷的定是管亥。
循着管亥的声音,沿着后院的青石小路,刘辩飞快的走向管青歇息的房间。
远远的,刘辩看到管亥正双手叉着腰,如同一尊铁塔般挡在前方的路中间,正扯着脖子骂的热闹。
在管亥的面前,八名羽林卫组成了一堵人墙,将他挡在管青的房间门外,不让他多靠近房间半步。羽林卫的身后,则站着一个脸上还带着浓重忧色的伤医。
管亥双手叉腰,站在青石小路正中骂的热闹,那伤医却苦着脸,躲在八名羽林卫的身后,低声下气的向管亥求着什么。
虽是听不到伤医在说什么,可刘辩却是能猜测的到。他一定是在劝说管亥声音小些,莫要扰了管青歇息,否则那八名羽林卫也绝不会听一个伤医的吩咐,拦阻一位洛阳军的武将。
见到这一幕,刘辩的步伐又加快了许多,到了管亥身后,他也不理会那只管扯着嗓门骂娘的管亥,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向那老伤医问道:“青儿伤势如何?”
刘辩到了近前,老伤医和八名羽林卫赶忙抱拳躬身向他行礼,正骂的酣畅的管亥,听到刘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