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不似先前那般倨傲,向刘辩福了一福,跟着刘辩,施施然的朝侧旁的一排房屋走去。
监牢内的小屋,多是看守牢房的兵士居住。刘辩请女子进入的,便是军官的住处。
平日里,刘辩对洛阳军将士的内务也是有些要求,军官的房间虽不似官府厢房收拾的那般高雅、贵气,却也算得上整洁。
房间内的地面,清扫的干干净净,几乎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在临近窗口的位置,摆放着一只小小的矮桌,离矮桌不远,还有着一张叠起的铺盖。
矮桌的前方侧首,一左一右铺着两张草席,应是住在此处的军官接见下属时,为下属备办。
进入屋内,刘辩再次向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姑娘请坐!”
向刘辩福了一福算做回礼,女子双手提着衣裾,在屋内的一张草席上坐下。
待到女子坐下,刘辩这才于矮桌后坐了,向那女子问道:“敢问姑娘乃是何人家中闺秀,因何为兵士们所获?”
“不瞒殿下!”刘辩说话谦恭有礼,女子反倒觉着有些不自在起来,跪坐于草席之上,她向刘辩欠了欠身,对刘辩说道:“小女乃是已故南阳太守秦颉之女,名唤秦臻!”
“呃!”女子自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