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保重!”
说着话,刘辩朝老者和在场的村民们拱了拱手,转身上了田埂,带着管青和柳奴,朝路边走去。
待到刘辩转身,老者和在场的村民们又跪在了地上,一个个将身子伏的很低,跪送着渐渐远去的刘辩。
“殿下真是有趣!”快要上了小路,跟在刘辩身后的柳奴有些没心没肝的说道:“平日里那些将军、大官,见了殿下都是唯唯诺诺,好像很惧怕殿下。这些平民百姓,殿下倒是对他们好的紧!”
“无有百姓,何来贵胄?”已经走上小路的刘辩,在听到柳奴的这句话之后,并没有训斥她,更没有朝她瞪眼,而是扭头向她微微一笑说道:“百姓们要的其实很简单,只要能吃的饱、穿的暖,有个叫做家的住处,累了可以歇歇,渴了有口水喝,能繁衍生息,对他们来说便已知足了!若是我等连这都满足不了他们,又如何有面目自称贵胄?”
听了刘辩的这番话,柳奴倒是没有什么感想,一旁的管青看着刘辩,眼神中却多出了几分复杂。
她想到若是她小时候,家乡的官员能像刘辩这样,不是为了聚敛钱财而丧失了人性,把原本就穷困潦倒的百姓逼上了绝路,她和管亥的父母又如何会被活活饿死?张角兄弟又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