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淡然的笑意,好似很不经意的向刘豹问了一句:“左贤王打算怎么死?”
“成了殿下阶下之囚,不敢求活!”已经对活下去不抱任何希望的刘豹,轻叹了一声,把头扭向一旁,没有再看着刘辩说道:“殿下要怎样,便怎样吧。即便是将我凌迟碎剐,也只能说是我命里该有此数。”
“左贤王何时学会说汉人话的?”跪坐在矮桌旁,亲手捧起一只酒坛,将酒坛上的封泥拍开,待到把酒坛放下时,刘辩向刘豹问道:“莫非左贤王也去过中原?”
“匈奴贵族,何人不会说汉人的话!”刘辩与刘豹说话,语气不像曾经在沙场上做过对手,反倒像是一对认识许久的朋友般,使得刘豹心情平静了许多,回答刘辩问题时,语调也很是平缓。
“来人!”低头看着桌案上的酒肉,刘辩没再与刘豹说话,而是向帐外吩咐了一句:“伺候左贤王出恭!”
听得刘辩如此一说,刘豹愣了一下,在两名龙骑卫应声进入帐内时,眉头微微拧着,眼神中带着浓重疑云的向刘辩问道:“殿下让人领我去出恭,莫非不怕我跑了?”
“本王总不能让你做个被尿憋死的鬼!”看着满脸疑惑的刘豹,刘辩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本王想杀你,是想用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