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某只是说些往事,公主因何哭将起来?若是如此,某真真是不敢再说下去!”
双臂环绕在吕布的腰上,将脸颊贴在吕布的胸前,貂蝉柔声对吕布说道:“温候,妾身已是了然温候心意,此生即便是死,也断然不负温候!”
“某做过许多事情,唯有一件事情,至今想来仍是做的差了!”搂着怀中的貂蝉,吕布望着亭外,轻声说道:“某始终想不清,公主因何要某被判秦王?”
“不瞒温候。”吕布问起当日背叛刘辩的事来,貂蝉自是不会告诉他,那时候她对刘辩还有爱恋之意,于是便轻声对吕布说道:“在温候领军攻破王府之前,是有一人对妾身说过温候假若一直在洛阳,此生恐怕难得重用……”
“唉!”貂蝉的话尚未说完,吕布就重重的叹了一声,对她说道:“秦王当日着实不肯重用于某,也是某早年做的那些荒唐事。试问天下,又有何人敢收留某?公主虽是为某思虑,却不晓得乃是中了他人的计策!”
“啊?”从吕布口中听到这些,貂蝉愣了一下,连忙向吕布问道:“温候之意,可是当日有人挑唆我等与秦王反目?”
“正是!”点了点头,望着亭外,吕布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思忖了好半晌,最终还是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