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一样,刘辩话只说了一半就顿了顿,接着才向华佗问道:“无论如何请帮帮王柳,本王在此谢过了!”
说着话,刘辩已是双手抱拳向华佗躬身行了一礼。
刘辩如此,华佗哪里敢受,两腿一屈跪在地上对刘辩说道:“眼下药石无用,唯有针灸,或可一试!”
“但凡可试,先生只管试来!”王柳病情已经重到要准备后事,刘辩也没了其他顾忌,连忙向华佗吩咐道:“先生觉着如何医治,可将王柳医治安康,便任由先生处置!”
“诺!”刘辩如此说了,华佗赶忙应了一声。
得了刘辩吩咐的华佗前往后堂取银针去了,刘辩进了前厅,一眼就看到独自坐在厅内的王柳。
王柳的脸色惨白,在烛光映照下更是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黄。
“殿下!”刘辩刚进入厅内,王柳就扭头看着他,轻声问道:“先生可是说末将不好了……?”
人若得了重病,虽说身边的人都会欺瞒他们,可他们自家却是有种即将离世的直觉。
当王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刘辩心头一紧,险些就不忍心欺骗她将实情告诉她。
可刘辩却是晓得,华佗之所以将他叫出去说话,为的就是不让王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