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看到那秦军摇头,跑过来的几个秦军兵士一个个都愕然的站在远处,望着躺在地上刚刚死去的同泽。
“他怎么还能站起来?”沉默了许久,其中一个站着的秦军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向身旁的同伴发问,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
“可能是心有不甘吧!”扭头看着寿春城墙,另一名秦军接过话头说道:“没有攻破寿春便倒下,死在这里的兄弟们,恐怕心内都是不甘!”
听了这秦军说的话,其他人全都沉默了。
他们一个个伫立在满是尸体的旷野中,过了好一会,一个秦军兵士将头盔取下,默默的看着刚刚在他们眼前死去的同泽,对其他人说道:“兄弟们,干活吧!”
其他秦军纷纷答应了一声,向四面散了过去。
一场厮杀,死去的双方将士很多,百余名秦军必经人数太少,从太阳刚刚落山,一直到天色彻底的暗下来,他们才只掩埋了不到一半的尸体。
秦军主阵中,披着一身金色甲胄,刘辩正领着一队卫士向刚被那百余名秦军抬回主阵的伤者走去。
战斗结束之时,双方的轻伤患已经各自随着大军撤回,被抬回来的,都是无法自主行走的重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