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投效秦军的念头。
而今刘辩又说出这么一番话,更是让这些淮南军的伤兵心内百感交集。
“殿下……”就在众人一片沉寂的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传进了刘辩的耳朵。
循着声音望去,刘辩看到的是一个躺在地上刚刚接手过伤医救治的淮南军兵士。
那淮南军兵士受的伤很重,胸口被劈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虽说伤医已是为他上了草药并且用雪白的麻布包裹住伤口,可流出的鲜血却还是很快就把麻布洇染的一片殷红。
见有淮南军兵士唤他,刘辩跨步走了过去,蹲在那重伤淮南军的身旁,轻声对他说道:“甚么也不要说,好好养伤,待到伤势痊愈,你等便可回家与妻儿团聚!”
“不!”眸子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刘辩,重伤的淮南军很虚弱的说道:“殿下不念旧恶,令伤医救治我等,对我等有救命之恩,假若小人有痊愈之日,即便做牛马,也要报答殿下!”
四周很静,淮南军重伤患说话时虽是虚弱,可他的声音四处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当他说完这番话时,刘辩扭头朝四下看了看,触目所及,他能看到的所有醒着的淮南军伤患,眸子中都闪烁着一种期冀的神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