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貂蝉晓得,这匹丝锦还无法让她忘记当日之事,连忙站了起来,从托盘中取出大红丝绸,双手捧着到了唐姬面前,跪在地上,将丝绸高高举过头顶,对唐姬说道:“贱妾来此,不仅是送丝锦于王妃,还是要向王妃请罪……”
“公主何罪?”朝貂蝉虚抬了一下手,唐姬并没有上前扶她,只是面带笑容说了句:“这句话说的倒是有些重了。”
虽说唐姬并没有给貂蝉脸色看,可说话却是有些冷冰冰的,并不能让人有种亲近的感觉。
与唐姬坐在一处的刘辩,发觉貂蝉脸色有些难堪,朝王柳使了个眼色。
见了刘辩的眼色,王柳跨步走到貂蝉身旁,从她手中接过丝锦,对唐姬说道:“王妃,末将这便将丝锦交于侍女。”
看了王柳一眼,唐姬缓缓的点了下头,嘴角带着机械的笑容,对貂蝉说道:“公主来此,只当是自家一般,无须再有那许多客套。”
虽然话说的客气,可唐姬的语调中却听不出半点亲近的感觉。
跪坐在唐姬对面,听了他这么一番话,貂蝉越发觉着有些尴尬。
来的路上,她只想到唐姬可能不理会她,却没想到,唐姬会当着刘辩的面,用这种看似亲近,实则告诉她,彼此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