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出的这么一番话,刘辩不由的觉着脸颊有些发烧。
好在他此时并没有进入屋内,即便是脸色变了变,那汉子也是看不出来。
若说刘辩真心为民,也确实是有这么些因素,可他昔日做的很多事情,真心为民的是有,更多的却是为了收拢人心扩充势力。
尤其是当年裁汰偏营,更是刘辩出于军费开销过大,必须将一部分战力不强的军队裁员,确保主力洛阳军战力的一种手段。
心内虽是多少有些愧疚,刘辩却是不可能对眼前这个汉子有半点流露,面带笑容的缓缓点了点头。
他没再言语,那汉子则是侧身站在一旁,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先生远来,定然劳顿,且入内歇息!”
“叨扰了!”朝那汉子点了下头,刘辩搂着陶浣娘的腰,跨步先行进入了屋内,王柳和王榛则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
刚进屋内,从侧旁的一间屋里就走出了个妇人。
妇人约莫二十岁出头,虽是布衩素群,却也生的有着几分颜色。
从屋内出来,与刘辩等人撞了个迎面,那妇人先是看了一眼刘辩,当她看到站在刘辩身后的王柳和王榛时,脸颊却是陡然一红,赶忙将头低下,并没有同刘辩等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