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失望的是,他们并没有找到想找的人,住在这间客房里的人,应该是已经离去了。
两个汉子进屋的时候,馆舍主人也紧跟着走了过来。
发现屋内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馆舍主人的脸上,也满满的都是愕然。
馆舍内,三个人进了老槐树后面的房间,洛阳城外的一片空地上,两个人影却彼此相对而立。
靠南面站着的,是个穿着一身乌墨般深衣的中年人。
中年人面皮白净,脸面上的皮肤白的竟是如同冬日里的落雪一般,白到让人会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病态。
不止是皮肤雪白,中年人的嘴唇也是有些发紫。
嘴唇发紫,不是血液不好,便是心脏功能不强,这个中年人,断然是个身患疾病的人,只不过从他挺拔的身姿和腰间佩带的长剑,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病人。
与中年人相向而立的,是个和他年岁相当的人。
此人穿着一身杏黄色的华服,不过他的华服款式,与贵州的宽袖开领不同,他的华服领口很小,就连袖口,都是要比贵胄的华服小上许多,一眼便能让人认出,此人是个来到洛阳做营生的富商。
与墨色深衣汉子相向而立的富商身材并不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