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更让刘辩感觉到不太舒服的,是刘坚眉宇间透着的一股刚毅和睿智。
这种刚毅与睿智,本不该是刘坚这个年纪才有,像他这种年纪,当是天真烂漫期的尾巴,不该有这种本应是历尽沧桑的成年人才有的神情。
微微蹙着眉头,凝视着刘坚,刘辩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坚儿,在匈奴这几年,过的如何?”盯着刘坚看了好一会,刘辩终于还是先开口问了一句。
闻得刘辩向刘坚问话,邓展等人立刻撤步站到一旁,都扭头看向了刘坚。
向刘辩行了个很标准的匈奴礼,刘坚先是快步朝着刘辩走近了一些,待到离刘辩只有七八步的时候,他双腿屈起,跪下向着刘辩叩了个头说道:“承蒙父王挂念,孩儿这几年在匈奴,一切安好!只是日前去卑作乱,若非父王,孩儿定然已受戕害!”
点了点头,刘辩将刘坚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当年他留在匈奴的那个瘦弱孩童早已是不见了,如今在刘辩眼中的,是一个体格十分结实,也给人一种精明睿智感的少年。
将刘坚从头到脚细细的看了一遍,刘辩心内更是拿定了主意,必须要将整个匈奴都迁移到中原,至于刘坚,日后让他留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