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不及益州四通八达。
秦王眼下是腾的出手来,夺取益州也是势在必行!
“唉!”想到这些,严颜重重的叹了口气,他虽是并没言语,脸上的表情却显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纠葛。
“父亲眼下要做的,只是一个选择!”站在严颜面前,严飞燕有些迟疑的说道:“假若父亲有心为主公保住益州,便必定要同秦王作对。一旦秦王登基,父亲便是大汉的逆臣!”
她的一句话,把严颜给说的一愣。
看着严飞燕,他心内的纠葛要比方才更深了几分。
替刘璋保住益州,发兵同秦军厮杀,且不说胜负难以预料,即便是胜了,大汉逆臣这个罪名,严颜也是背负不起。
不等他回应,严飞燕就接着说道:“若是父亲放手坐视事态进展下去,秦王得到益州,不过是近两日的事情。父亲无须做任何的事情,只须称病闭门便可!”
坐视益州被秦王夺取,看着刘璋失去祖业,严颜心内还是有些不忍。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带着浓重的担忧,向严飞燕问道:“假若为父称病闭门,秦王得了益州,主公该当如何?”
“主公乃是大汉宗室,秦王即便的了益州,断然也是不会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