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令某前来向乌桓单于询问,因何领军抵近襄平?”
“回去告知你家丞相!”骑在马背上,蹋顿腰杆挺的笔直,向那汉军骑兵喊道:“辽东与乌桓咫尺之遥,本单于认为,辽东本应是乌桓地界,早年为公孙度所得,如今大汉皇帝登基,这辽东也该还给乌桓了!”
马背上的汉军骑兵听了他的这些话,并没有立刻兜转战马离开,而是向蹋顿问道:“大单于之言,莫非是为了得到辽东,不惜与我大汉一决雌雄?”
“假若汉军不从辽东撤离,本单于不敢保证不用武力!”挺直着腰杆,蹋顿在回复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是一片倨傲!
“晓得了!”前来问话的汉军听他如此一说,双手抱拳,朝他拱了一拱说道:“大单于若是要战,便领军来战,无须如此聒噪!”
说完话,那汉军骑兵兜转战马,掉头就走。
没想到一个汉军骑兵竟然也敢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蹋顿脸颊上肌肉剧烈的抽搐了几下,从一旁的乌桓兵背后抽下长弓,搭起箭矢就瞄准了渐渐远去的汉军后心。
锋锐的箭矢瞄准了汉军,就在蹋顿要松开弓弦的时候,驻马立于他身旁的一个乌桓将军赶忙说道:“大单于,不可!”
听到乌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