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扎入了战马腹腔,当那汉军猛的抽出朴刀,一股温热的马血随即飚溅而出。
战马哀嚎了一声,四蹄一软,一头摔倒了下去。
马背上的荆州军不提防之下,连同战马一起摔倒在地上。
从马背上掉落,他一个屁股墩坐上了地面。
坚硬的地面与臀部亲密接触,那荆州军只觉着屁股都好似要被摔裂了一般的疼痛。
龇着牙,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还没等他想要爬起来,一旁的一个汉军已经抬脚朝他的头上踹了过来。
脑袋被那汉军猛的踹了一脚,荆州军兵士脖子一仰,后脑勺重重的磕在了地面上。
将他踹翻在地的汉军还没来及提着朴刀朝他胸口扎去,另外几个汉军已经呐喊着扑了上来,纷纷将手中朴刀扎进了那荆州兵的胸膛。
数支朴刀扎进胸口,被一脚踹翻在地的荆州兵根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身上就已经被扎了好些个透明窟窿。
拥挤在一处的双方将士相互劈砍、戳刺着,骑在马背上的荆州军,与汉军撞在一处之后,根本发挥不出他们战马的优势,随着一声声人的惨嚎声和战马的悲鸣,一个个荆州军连同战马,倒在了山谷内。
挥舞着丈八蛇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