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程昱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了一些,尽力将语气放的和缓,对她说道:“某也晓得,像你这般年岁的女儿家,正是怀春之时,受了卫士蛊惑,一时不查与之离开主家前往背静之处私会,并非无有可能……”
“程公明鉴,奴家没有……”被程昱说她是和卫士私会,侍女吃了一惊,刚忙说道:“奴家着实是被那卫士诓骗到街市上……”
话说到这里,她好似感觉到说错了什么,连忙把嘴闭上,一脸恐慌的将头垂了下去,再也不敢多看程昱一眼。
从她的举动中,程昱已经看出,值要稍稍再耗费些手段,必定能将她的嘴撬开。
对付这种未有经过太多世事的小女子,程昱还是有着无数的手段。
脸色再度冷了下来,凝视着侍女,程昱语气也是变得有些不太好,向她问道:“你既是如此说,那便与某说说,卫士是以和由头,将你深夜从主家诓骗出来,到了那无有行人的街道?”
程昱直接问到了关键的问题,侍女嘴巴张了张,却根本不晓得该从何处说起。
说出蔡氏在醒酒汤中下了药,此时刘表或许早已一命呜呼?
假若果真如此,她晓得事情将要发生,却未有及时提醒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