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榛甩的远了。
刘辩与王榛策马走在前面,二人一路上,都在留意着小河内的情形。
小河虽然不深,河面却很是洁净,并没有什么浮木、杂物阻拦河道。
没有杂物阻隔的小河很是通畅,即便还有尸体,也一定已经是顺流而下了。
“对那些尸体,你怎么看?”一边骑马前进,刘辩一边向身旁的王榛问了一句。
“陛下早年也是相信于吉,因何却对这位百花道君心生怀疑?”并没有回答刘辩,王榛反倒是向他反问了一句。
微微一笑,刘辩对王榛说道:“但凡道人,也是分为多类。于吉所会者,无非是命理推算以及一些医药淫巧!这位百花道君,朕却觉着能力颇大了些。”
“能耐大,恰可为陛下所用。”刘辩的话,让王榛更是心生疑惑,接着向他问道:“因何陛下对这种人,却是多了顾虑?”
“顾虑倒是也没多!”目视前方,刘辩一边策马前行,一边对王榛说道:“朕所顾虑者,乃是此人另有盘算,或会对天下不利。但凡打着到家旗号,到处招揽门徒者,多是为一己私利不顾他人生死者。倘若朕果真查出那些尸体与这位百花道君有关,他的好日子也是到头了!”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