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洋洋,突然想起他昨晚指出公司巨额亏损,又添上一句:“不过我这是贷款按揭买的,每个月都得赔钱。要一下子掏七十五万,还真掏不出。”
座山雕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给宋保军敬了烟。
“你们是专门来找我的?”
“对啊,知道您是住在茶大的,可不知道具体方位,也不懂问谁,就在门口候着随便转悠转悠,没想到您还真出来了。田默山那小子说话含含糊糊,听也听不清楚。”
“如果我一直没出来怎么办?”
“等到中午不见人的话就随便吃顿饭回家,呵呵,反正日子还不是这样过的?”
“呵呵!”宋保军不得不应付着假笑两声。
“昨晚我们连夜找刀疤六核实情况,他的姘头确实给大姐送了一瓶酒,想让公司帮忙给他姘头的一个远方表弟迁户口到茶州。户口大姐已经托关系迁了,可那酒是假酒,而且是刀疤六亲自买的。”
宋保军吸着烟目注前方,窗外树木行人飞快向后倒退:“哦,那你们怎么做?”
座山雕道:“这事大姐让田默山去办了,说是要剁下那姘头的手,我觉得还得问问大姐夫的意思。”
“刀疤六平时为人怎么样?”
座山雕打开北斗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