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匍匐在身上伸出舌头凑向宋保军的皮鞋。
河马帮的小弟们一个个面现痛苦之色,纷纷转过脸不忍去看。
哪知宋保军突然扬起一脚,猛烈的抽打中了河马的下巴。
“噔”的一声上下牙齿撞击,混合下颔骨断裂的声音,河马仰面摔开,后脑抢先着地。一时前后剧痛,搂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
红头发见状转身冲向楼梯,座山雕的随从眼疾手快,嘿嘿笑着拦住他的去路,道:“小老弟,别急着走嘛,我们大姐夫还有话要问你。”
红头发失去逃跑的勇气,耷拉着脑袋返回原来的位置。
“我让你走,你才能走。我不让你走,你就得在此处跪到死为止。”宋保军铁青着脸拾起椅子砸下。椅子通体木质,二三十斤分量相当沉重,正中红头发的肩胛骨。
这家伙摔倒在地,浑身蜷曲,面容抽搐,显然痛到极点。
座山雕简直大吃一惊,在印象中宋先生温文儒雅,讲话有条有理,做事如同细雨春风,其学者风范一向令他很是仰慕。哪知道这时突然的一脚、椅子一砸,动作残酷仿佛喋血街头跌爬滚打过来的冷面杀手,前后形象大相径庭,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么凶残,这么冷酷,还能当大姐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