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冬日君子’款梅花表老被人嘲笑,不过想起来倒是挺符合你的学者气质。”
这款手表以白金为盘,精钢材质,时标镶嵌钻石,外观非常典雅大方,一看就觉得价值不菲。宋保军照例推辞一番,假意诚惶诚恐道:“这么贵重的东西……”
“两三万块的东西,叫你拿就拿,别啰里啰嗦。”杜隐廊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悦。
以杜隐廊的身份,戴个几十万的手表不算什么,只是原螃蟹委员会元老内部崇尚节俭的风气——或者是假装在委员长面前朴素。戴两三万元的手表,既不张扬,也不掉价,大家的薪水都买得起,正好合适。
现在还算好的,以前更夸张。委员长天天开一辆二战德国近卫军版本的边三轮摩托车四处胡混,搞得别人也不敢当他面开好车。以组织当时每月几个亿的赚钱能力极不吻合的是,主任雷辛等人足足开了几年的微型面包车去和各方老大谈生意。
到后来大家合伙送了一辆暴丑而巨贵的奔驰给他。委员长想退货,可是只能拿回百分之七十的货款,他又舍不得那点钱,咬着牙开了起来。然后众人纷纷效仿,这才勉强结束苦日子。
宋保军为难的收下,假惺惺道:“唉,表哥,这怎么好意思呢。”
杜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