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伏犀贯顶之相,怎么我们家偏偏发达不起来呢?蜗居茶州一隅,在一家室内装修公司干了十几年没出息的制图员,还险些被扫地出门。这简直匪夷所思。
宋保军思索片刻,问道:“爸,你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伤?脸上的伤。”
“哦!”宋世贤伸手撸起头顶发际,眼中流露出回忆之色,说道:“那是一九八八年,我在部队当侦察兵的时候,战争已经接近了尾声,但小规模冲突仍屡屡不断。有一天我被一块不知来路的弹片铲了头皮,连骨头也凹进去一块。当时血流如注,医疗条件也不太好,战友给我连倒下两瓶滇南白药都被鲜血冲走,后来服下一颗救心丸血才止住,包扎起来,留下这么个永不消褪的伤疤。”
宋保军不禁伸手去触摸父亲头顶,伤疤就在百会穴的侧边,痕迹宛然,头骨有一块明显凸下去的坑,约莫食指头大小,被头发遮住,因此外表看不出来。正是这处伤疤破坏了伏犀贯顶最顶端的格局。
父亲十八岁参军,那个年龄正应该是风生水起的发端。不料非但没有发达,反而平平淡淡直到中年,想来正是这处伤疤的缘故。
宋世贤见儿子神色有异,问道:“这块疤对命相有什么讲究么?”
“这块疤印在脑门上,说明人生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