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只剩下刘佩龙最后一个人,他摊开纸张大声道:“我的生日是二月二十九日,我想应该没人和我一样。”
叶成器把所有人的纸张全部放在桌子上对比,哈哈大笑:“小宋啊,我想你这回没话可说了吧。”
果然,那纸上所写的二十九个日期,白纸黑字没有一个相同。
大家眼睛纷纷投向宋保军,看他如何解释。
叶成器好整以暇坐进椅子里,也不说话,自有侍者给他倒酒,好一副贵公子派头。
易琮宁脸上含着笑意,说:“宋先生,快向刘公子道歉吧。”
柳细月一把拦在宋保军面前,说:“要我家阿军道歉?那你叫他先爬游泳池再说!”
易琮宁微笑道:“大小姐,话不能这么说,是宋先生亲口说过如果他输了前事一笔勾销的,说过的话不能不认吧。”
“谁说我输了?”宋保军突然站起身冷冷扫了全场一圈。
这回叶成器再好的脾气也有些忍不住了,将酒杯递给侍者,说:“宋先生,愿赌服输,这是你亲口说的。”
宋保军走过去拿起刘佩龙的纸说:“刘公子,你胡乱写个出生日期就想蒙混过关?”
“你不要信口雌黄。”刘佩龙面不改色。